橙汁

骨肉瘤

勋外卖×魏来

勋花白切黑预警/🍊🍊右向预警

小学生文笔(

有一些私设什么的,下篇随缘发,可能会开车(?)

草,为啥过不了审呜呜呜呜呜

从何而来呢

是二十年前那个沉闷的,湿漉漉的夏夜,是楼梯下的女人和铺张的红色,还是勋独自走向警局的背影

哦,反正不会是钱


肉瘤肆意生长,一寸一寸地占领着血肉内脏,压迫心室


于是魏来用金银珠宝塞满胸腔,烟灰填补肋骨的缝隙,叠叠纸钞垫起纠缠的肠与胃,欲望与血肉交融,铜臭和铁锈的味道充斥呼吸


腐烂的躯壳二十年间与丑陋的肉块相安无事,只是随着那人出狱的时间,偶尔叫嚣,又很快被别的东西压下


勋出狱的同年,甄烫死了


沉默地看着他人为他辩解,为刀刃上的指纹争论不休,魏来偶有注意似乎依旧呆傻的勋,更多时间是垂首思考


一个赎罪的故事

魏来颇为配合,猫一样的眼珠被一层水雾覆盖,睫毛微微颤动,几缕刘海垂在脸侧,紧抿的唇瓣上没有一点血色,修长手指搭在心脏处


凶手再次逍遥法外

他的眼眶是红的,心肠是黑的

在无人的阴影下笑出泪花,魏来几乎要去拍拍倒在地上的老伙计,问问他是否如愿以偿,嘴角勾起恶意讽刺的弧度

如果你的妻子当年没有死,你还会这么大公无私自我感动吗

当了biao/子还想立牌坊


曾让甄烫饱受折磨的负罪感,魏来没有,以后也不会有


食指无意识摩挲拇指的缺口,感情,时间和回忆都是可以贱价售卖的无用品,但黄金永远不会贬值

欲望没有尽头,谁会嫌自己的钱多,一个亿后面还可以有很多很多的零,砸在魏来手里的人命不也由一到二地翻倍了吗


倚靠着江景房的玻璃,看五彩斑斓闪烁的霓虹,醒酒器和猩红液体安静地摆在铺了俗气金色桌布的雕花圆桌上,放空,放空

心口隐隐作痛

与往常不同,疼痛似窗外的江水,轻柔却连绵不绝,如卡在指甲里的木刺,无伤大雅却让人心烦意乱

手指紧贴皮肤,隔着钞票和金箔,那颗肉瘤仿佛是一个活物,魏来笃定自己感受到了它的呼吸和血液流动


把葡萄酒倾入高脚杯,一下下敲击在杯壁的食指足矣证明了主人的烦躁

大半杯液体随人喉结的起伏被灌进胃袋,不知是不是醒酒时间过长,酒精特有的发酵气味引来阵阵生理不适,泛白的手指骨节抵着眉心痣,深呼吸了十几次才压下食道呼之欲出的不适


目光游离着,眼前录像机倒带般闪过无数个画面,尸体,冰块,碎花裙,小罗古巷,啤酒和路边摊,还有很多很多的钱

镜头由远及近地聚焦到一个青年身上,面庞打了马赛克一般模糊,唇角的梨涡却依稀可见,一身不合体的外卖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,局促地冲魏来挥了挥手

魏来是个聪明人,他刹那便知道了自己,准确地说是自己和胸腔里的那个活物想要的是什么,他们几乎短暂地起了共鸣,如果那个肉块也有思想的话


从厨房置物架上拿起一柄短匕,细细冲洗,水流从刀尖滴落的声音让魏来自然而然地联想到甄烫的尸体,却没有了第一次杀人后的不安和恐慌

杀人这种事也会轻车熟路吗,还是只是因为目标是勋,那个隔离二十年依旧呆笨,比幼时更沉默的勋


随着重金属摇滚车载音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方向盘,快掉漆的金链子一圈圈缠绕,隔着层浮夸的衬衫贴着皮肤,靴底垫了几层柔软的布料,匕首装在浅浅的裤兜,在昏黄路灯下闪着一点寒芒,魏来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势在必得

他心底隐隐有种预感,肮脏的过往,浸泡在淤泥的不堪回忆,无论达到如何成就也不会释怀的东西,都会随勋生命的消逝而永远缄默于黑暗

也包括那个肉瘤


把车停在隔了几道街的地方,冷空气和暴露在外的皮肤情人般纠缠厮磨,魏来把自己裹在黑色长款风衣下,低着头沿高楼的阴影向勋的出租屋走去


在窗纱破了大半的窗框下蹲了半个多小时,屋里静得好像无人居住一般,厚重如实体的灰云把月亮包裹的严严实实,丁点惨淡月光也不肯施舍给大地,深呼吸,轻轻推开窗户,魏来如一只轻巧的猫翻入屋内,左手攥紧了匕首,一步一步向墙角的破旧的单人床走去

黑,伸手不见五指,眯着眼睛仔细辨认才能保证不磕碰到某些东西导致全盘皆空


出乎预料,一块冰冷潮湿的帕子被狠狠按上口鼻,辛辣刺激的气味充斥整个肺腔,魏来几乎是同时把匕首向后捅去,尖刃轻松撕开了一层布料刺入皮肉,身后的人儿闷哼一声,抓着他的手腕向反方向拗,二人就这么僵持着


妈 /的

心里问候了无数遍对方的祖宗却无可奈何,唯一的希望,只要匕首再深一点,再深一点…

那个该死的瘤子又开始疼了

晕,恍惚,魏来觉得被一双有粗糙茧子的手扯着,一点点拖入沼泽,无法呼吸,淤泥从鼻腔灌进气管,沉甸甸地塞满肺叶,紧攥匕首的手指不受控地颤抖着,最后还是无力地掉落


魏来…


身后人儿松开帕子,带着点儿戏虐的语气这么喊着

大脑一片空白,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,却再无力反抗,魏来踉踉跄跄地往前迈了几步,仅存的意识被黑暗吞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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